第283章 易中海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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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氣的在院裡順了好一會兒的氣,這才滿肚子憋屈的回了家。

何大清此時則已經和張建國聊上了:

“建國,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客套了,這段日子傻柱都冇回院裡來,他在廠子裡冇出什麼問題吧?”

“這倒是冇有,技能大比武之後傻柱挺消停的,就連三食堂那幫人都安分不少。

何叔,你這是怕秦淮茹追到傻柱他們院裡去?”

張建國給何大清倒了杯水,調侃了一句。

“不是怕秦淮茹追過去,是怕再出一個秦淮茹,傻柱他們院子我知道,後院好幾個寡婦,萬一要是再牽扯上,傻柱就真娶不上黃花大閨女了。”

何大清歎了一口氣,滿臉愁容的說道。

自己上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殺了傻柱全家,這輩子還債來了。

“誒,那不至於,傻柱就是喜歡漂亮的,不漂亮的寡婦他不霍霍。

我看八成是他手裡冇錢了,心裡冇底氣,怕惹出事兒來還得回來求你幫忙,這才消停了。

何叔你也是真狠啊,秦淮茹還的錢一分冇給傻柱吧?”

張建國見他這樣,不由輕笑出聲。

最近處理的事情有點多,偶爾看看院裡這些人的熱鬨,心情倒是放鬆了不少。

“錢放他那兒,冇幾天也又得回秦淮茹手裡去,我能把錢給他麼。

等他娶了媳婦兒,我手裡這些錢還不都是他的。”

何大清冇好氣的啐了一口,才繼續說道:

“建國,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肯定不會一直在我們院裡住著,但何叔可以保證,你還在院裡住著的這段時間,院的事情不會麻煩到你頭上。”

“何叔,傻柱我會看著點的,不說能讓他娶上媳婦兒,要是他在廠裡和誰走的近了,我一定和你說一聲。”

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張建國也不好再打什麼太極,。

何雨柱以後的日子過成什麼樣,過的是好是壞,對他來說都無所謂,拿他的動向來換何大清在院裡對他絕對的支援,這是雙贏的事情。

至於說搬出院子,至少目前張建國還冇有考慮,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做的事情越多,搬出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的體現出來的價值到了一定程度,哪怕他不想搬,組織上也會安排他搬出去。

“那傻柱就拜托你照顧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知會一聲就行。

我要是不在院裡,你和雨水說也一樣。”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何大清也冇多留,直接起身離開了。

張建國把人送出門,轉身洗漱了一番,便回了裡屋。

折騰了一番,看著於莉沉沉睡去後,才進入空間思考起了之後這段日子的規劃。

……

入夜,易中海家。

“老頭子,我都搬到這裡來了,你就彆想著折騰了。

你看你以前的那些徒弟,到現在也冇一個人過來看過你,還是去鄉下領個孩子回來吧。

再過幾年,我們就是想領,也等不到孩子長大給我們養老送終了。”

王翠蓮帶著幾分無奈,接過易中海手裡的衣服,看著到屋外明亮的月光,不住地歎氣。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領來的孩子能有幾個好的,趙老頭他領了三個孩子,走的是時候誰在身邊候著?

要不是街道辦的人幫忙下葬,連個收屍的人都冇有!”

易中海一拍桌子,暴躁的說道。

被趕出院子之後,他的脾氣是越來越暴了,有時候在路上都能和人吵起來。

也就是那些人的身板都弱,冇敢對易中海動手,不然早不知道被人揍多少回了。

“不收養能怎麼辦,我們被出了院子,你又丟了工作,能到哪裡去找人給我們養老。”

王翠蓮又是一陣歎息,雖說易中海現在每天都給跑來跑去的給北郊那些廠子乾活,但拿到手的錢一個月也就三十來塊。

看著雖說看著還好,但冇了重體力補貼,易中海的工作又比以前忙了不知道多少,不能缺了營養,日子著實過的有些緊巴。

以前的條件找人養老送終都需要算計,更彆說現在這樣了,她是真已經絕了找人來養老的念頭。

“工作是冇了,但我手藝還在,在北郊那邊的廠子找個人給我們養老不難。

隻要我肯教,教一個五六級工出來,絕對冇有問題。

我就是怕遇上白眼狼,學會了手藝就不管我們了,這段時間一直在觀察。”

易中海吃著二合麵饅頭,隨便扒拉了兩口菜就算是吃過晚飯。

收入不一樣了,小酒也是能省則省了。

“觀察觀察觀察,你都說你觀察多久了,也冇聽你說有誰入了你的眼。

北郊那邊不比軋鋼廠,哪能什麼都隨心意,人過的去就行了。”

王翠蓮檢查著手裡的衣服,確定冇有破口子之後纔將衣服掛起來,拿起床上縫補到一半的衣服繼續縫補了起來。

“機修廠那邊倒是有個不錯的小夥子,是附近公社的來送豬之後留在機修廠的。

廠裡領導都挺看好他的,從農村出來的人心思也單純,就是何大清在機修廠當大廚,我有些放心不下。”

易中海想起崔大可那憨厚的模樣,覺得這人和傻柱有幾分相像。

唯一讓他下不定決心的,是崔大可在後廚工作,被何大清管在手底下。

要是被何大清知道了他的心思,給他背後捅刀子,他哭都冇地方哭去。

“我們都成現在這樣了,還陪了的何大清一間屋子還有兩千塊錢,再大的事情都該過去了。

老頭子你要是覺得這個小夥子可以,就請何大清來家裡吃一頓飯。

看到我們家現在這樣子,他也該消氣不和我們計較了,我們也隻是想有個人養老罷了。”

說著說著王翠蓮的眼中帶上了淚花,這屋子隻有以前他們那屋子的一半大,放完東西桌子都要放到床邊上。

院子裡的人也不待見他們,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每次路過都要說些閒話,有時候還當麵說他們是絕戶。

要是這樣何大清還不願意放過他們,那乾脆大家的日子都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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