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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給我們曜曜了，今天爸爸是有事，不能帶曜曜去，現在原諒爸爸好嗎？”
霍擎寒也不逗他了，把小傢夥抱到懷裡揉了揉，曜曜也享受得貼了貼爸爸。
“嗯嗯，好。”
大眼睛卻隻看著書包，那迫切的模樣讓霍擎寒哭笑不得，給他把東西倒出來背上。
曜曜很是開心，揹著書包就去找媽媽炫耀他新得的玩具。
等吃飯的時候，小傢夥還是揹著書包，顧瑤無奈地拉著他讓他先把書包放下。
“爸爸，我要背。”
曜曜躲著媽媽跑到爸爸那邊抱住爸爸的手，以為這樣就可以了。
卻不想，爸爸直接把他抱起來拿走了書包，小傢夥急得小臉都紅了。
“爸爸！”
小傢夥伸手想要，霍擎寒把他書包放下，把人放到腿上坐著。
“吃完飯就給你，明天讓你揹著送哥哥上學。”
他這麼一說，曜曜立馬同意了，他知道上學的人都是背書包的。
“就這麼喜歡背書包啊？以後可少不了哦。”
顧瑤拿過小傢夥的書包放到一旁，看著小傢夥依依不捨的樣子取笑道。
“嗯嗯，曜曜喜歡。”
曜曜看媽媽把書包放到沙發上才把眼神收回，視線轉到了麵前的飯菜上。
“那就好，曜曜快兩歲了，再過一兩年就可以上學了。”
顧瑤本來是不想讓小傢夥早早上幼兒園，但是看他這小模樣，想著等他三歲也許可以送他去了。
“嗯，確實，就是不敢進校門口。”
霍擎寒微笑看著小傢夥，昨天還害怕進學校，現在還好意思說喜歡。
還是早點扔他進去體驗下好了。
“敢的，曜曜敢。”
曜曜看爸爸那鄙視的小眼神小嘴很是認真地說著，手還扒拉著爸爸的手臂，信誓旦旦的。
“那可不能反悔了，等過完年，明年就送你去幼兒園。”
顧瑤微笑著看他那傲嬌小模樣，心裡閃過笑意。
一家三口坐下吃飯，曜曜也被放到了兒童椅上自己動手吃。
“下個月小傢夥就過生日了，我們到時候要不要叫大家一起來家裡吃飯？還是去外麵過？”
說起上學，顧瑤想起了要準備小傢夥的兩歲生日了。
“嗯，可以，我想想怎麼樣比較好。”
霍擎寒看著腮幫子鼓鼓的小傢夥，聽到是他兩歲生日也自然地重視起來了。
“好，我們就自己人簡單過個生日就好，不用請太多人，蛋糕我也可以自己做。”
顧瑤是不想大辦的，一個是不想麻煩，另一個也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曜曜。
“行。”
霍擎寒也明白她的意思，小傢夥還小，確實不適合太多人知道。
“蛋糕，曜曜喜歡。”
曜曜晃著小短腿聽到爸爸媽媽商量蛋糕，眼睛亮了起來。
他知道小糕糕是好吃的，蛋蛋也好吃，所以自然而然地認為蛋糕也是很好吃。
“好，媽媽給你做一個像你這麼高的。”
顧瑤想著可以趁在家冇事做，跟著學學大蛋糕，到時候親手給曜曜做一個他喜歡的，對小傢夥來說應該是不一樣的。
“好。”
曜曜很開心，過生日有大糕糕吃，他天天都想過。
這邊氣氛融洽，另一邊北城的蘇家飯桌卻是有點冷清。
“念念，多吃點，這兩天上班還好嗎？”
陳琳看女兒沉默不語，不是很開心，有些擔憂地給她夾了菜。
“嗯。”
蘇念卿看了眼她擔憂的樣子，輕輕點頭，隻是眼底的鬱色冇有消散。
“怎麼了？工作不順利？”
陳琳看她還是悶悶的，有點不放心，蘇立瑉還冇有下班，這會兒餐桌隻有她們母女倆。
“冇有，工作還好。”
蘇念卿看著麵前的女人，想著那個女人說的話，心裡一陣緊張。
“那怎麼了？快吃吧，多吃點纔好。”
陳琳也看出她有點心不在焉，雖然好奇，但是她也知道她不會說。
兒子說過了，等查到了結果就會說，可她也有點害怕，怕女兒再做傻事。
“那個，念念，你這段時間冇有做什麼其他的吧？”
吃了幾口，陳琳還是忍不住看向對麵的蘇念卿，問出的話也帶著小心翼翼。
“冇有啊，你指的是什麼？”
蘇念卿手微頓，隨即故作輕鬆地回答著。
“冇有就好，念念，我這邊有個年輕人挺不錯的，你要不要加他聊聊？”
陳琳也是有點害怕的，想著趕緊給她介紹一個，發現彆人的好就不會想著彆人了。
“過段時間再說吧，我現在工作還冇穩定下來。”
蘇念卿說得也有理，陳琳點頭，過幾天也是可以的。
她們正吃著飯，蘇立瑉風塵仆仆地回來了，看到兩人在吃，微愣了下隨即盯著蘇念卿看了好久，在陳琳問話的時候又轉身上了樓。
“怎麼了這是？”
陳琳看著他不聲不響上樓不禁嘀咕，而蘇念卿，則是握著筷子的手微微泛白，眼神幽暗。
“媽，你吃完飯我有事問你。”
蘇立瑉站在樓梯那跟陳琳說了聲，隨即進了書房。
坐在書房桌子前，他的心還有點砰砰砰的，他總感覺這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這麼多年了，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
想著手下調查來的出乎意料的訊息，一向淡定的他都有了幾分緊張。
“立瑉，怎麼了？”
陳琳出晚飯就上樓來了，剛纔兒子悶不吭聲，她其實還挺緊張的。
“媽，我想問你，念念出生的那天，你還記得嗎？”
蘇立瑉的手都感覺有點抖，聲音帶著一點迫切，看向陳琳的眼神也微眯了起來。
“嗯？當然記得了，怎麼了？”
陳琳雖然有點奇怪他問這個久遠的事，還是照實說了。
說起來，念念前幾天也提了一嘴，心裡一下子也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媽，當時你生念念，爸是一直陪著你嘛？除了他還有誰？”
蘇立瑉問這句話的時候，握著手機的手都緊了幾分，眼神更是緊盯著陳琳。
“嗯，那時候還有你奶奶一起，生了孩子之後你們不是也去看了嗎？”
具體的陳琳不記得，畢竟那麼多年，但是當時大概的事還有點印象。
“當時，念念有冇有經他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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