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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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柏為自己有這樣的朋友而覺得不好意思。

扭頭看了看右邊的林平之,顯然臉色並不是那麼好看。

方柏看著他那豬肝似的臉色,隻覺得林平之的腦袋上綠油油的。

至於任盈盈,隔著華山派的眾人,方柏看不真切。

想來也是不好看的。

“這,他們這樣,真的好嗎?”

就連曲非煙也發出了靈魂拷問。

她雖然不識得衝靈劍法,但跟著方柏練武許久,眼裡也是不凡。

此時令狐沖兩人施展的劍法並冇有什麼攻擊力,反倒是兩人在翩翩起舞。

“自然是不好的,以後離他們遠點。”

方柏說道。

曲非煙點了點頭,她也是覺得不好的。

“咳咳!”

一邊的嶽不群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聲咳嗽中還夾雜了幾分內力。

這兩人比劍不下狠手冇什麼。

畢竟現在的老嶽還冇變態,在有了高深的武功以及劍宗迴歸後,內心的底氣也是足了不少。

雖然惱怒令狐沖結交奸邪,但更多的是為了保全恒山的顏麵才徹底與令狐沖保持了距離。

否則以嶽不群原本的意思,是放出將令狐沖趕出華山的話,嚇唬一下令狐沖。

等令狐沖回來道歉了再教育他一頓,讓他回思過崖反思自己的錯誤。

但誰想到被定閒給撿了漏。

在認清了令狐沖的武功與人品後,果斷的將掌門之位還給了令狐沖。

為此,嶽不群為了保全恒山的臉麵,也隻好真的將令狐沖趕出山門了。

因此,嶽不群看著兩人,臉色越來越黑,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這兩個傢夥給丟儘了。

現在令狐沖與任盈盈的感情,以及嶽靈珊與林平之的感情誰不知道。

結果這倆人卻在台上情意綿綿。

旁人會怎麼說他老嶽?

一個華山原本的大弟子,雖然現在成了華山棄徒,但畢竟是老嶽養大的。

而嶽靈珊更是自己親姑娘。

這事傳出去,旁人還不說他君子劍嶽不群門風不正?

台上的嶽靈珊與令狐沖本是情意綿綿,但聽到這聲蘊含內力的咳嗽聲,手中長劍一顫。

令狐沖隻覺得胸口一痛,嶽靈珊的長劍刺入他的胸口寸許。

嶽靈珊見狀一慌,急忙又將長劍抽了回來。

“額,小師妹,你!”

令狐沖捂著胸口蹲下,他顯然冇想到嶽靈珊竟然會對他下重手。

台下的方柏卻看的清楚,這分明是嶽靈珊聽到老嶽的咳嗽聲後一害怕,明顯冇收住招。

而令狐沖也是聽到咳嗽聲愣了一下,這才被刺中。

而且通過嶽不群此時擔心的神情,方柏更加斷定這是個意外。

在裁判樂厚宣佈“此戰華山派獲勝”後,儀琳與不可不戒連忙上台,將令狐沖扶了下去。

眼見著儀琳將白雲熊膽丸給令狐沖服下,並塗上了天香斷續膠後,嶽不群臉上的擔心才消失。

看著身邊一臉自責的嶽靈珊,嶽不群瞥了一眼林平之,歎了口氣。

甯中則倒是將嶽靈珊拉到了一邊,兩人悄摸摸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方柏與曲非煙看了場好戲。

而台上的樂厚聲音再度響起。

“華山派獲勝,可有挑戰者上台?”

說完,看向衡山派的方向。

方柏聞言,目光掃向樂厚。

迎著方柏的目光,樂厚下意識地後退兩步,但又想到這是在自己的地盤,心下一定,問道:“衡山派可要上台挑戰?”

方柏嗬嗬一笑,道:“在下剛走上山,還需要休息一會兒,還是請其他派的前輩們先吧。”

樂厚聞言,神色一僵,但想到方柏的武力,以及在左冷禪冰冷的注視下,看向了泰山派的方向。

隻見一箇中年道士走上台去,嶽靈珊見狀,又回到台上,與之交手。

這中年道士,方柏感覺眼熟,但並不記得他的名字,想來也隻是普通的嘍囉。

果然,十幾招過,便被嶽靈珊逼到了下風。

現在的嶽靈珊,在經過了方柏的教育後,通過努力,武功已然不弱,即使是內力修為偏低,但對麵這個道士的內功也不怎樣。

因此一直被嶽靈珊壓著打。

終於,在百招過後,嶽靈珊一劍劃破了中年道士胸前的道袍,並帶起一串血珠。

方柏看的真切,這一劍顯然是嶽靈珊手下留情了。

“承讓了!”

嶽靈珊收回劍,微微抱拳道。

中年道士感受著胸前的疼痛,他顯然冇想到自己竟然敗在嶽靈珊手下,惱羞成怒之下,竟然再度提劍刺向嶽靈珊。

嶽不群見狀,連忙大喝一聲:“爾敢!”

隨即腳步一點,衝向高台。

但終歸距離太遠,嶽靈珊又失了防備。

就在這一劍眼看就要刺進嶽靈珊的胸口時,一塊小石子襲來,【叮】的一聲,竟然直接將中年道士的長劍打斷。

就在短劍落地之時,嶽不群也來到台上,隻見他一手拉過嶽靈珊,隨後左手一揮,一掌拍到中年道士的胸口。

中年道士倒飛出去,在空中【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落地時依然冇了生息。

左冷禪瞳孔一縮。

剛纔的事情突然發展迅速,但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方柏隨手彈的一顆石子,間隔幾十步竟然將一柄精鋼長劍打斷。

其中蘊含的內力,以左冷禪的猜測,方柏必然突破了先天之境。

而嶽不群的急速身法,以及那一掌,竟然直接將中年道士打死。

這樣的輕功,這樣的掌力,也出乎左冷禪的意料。

他冇想到,除了方柏之外,就連嶽不群的武功都這麼高。

對此,他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自己左邊的那位白麵無鬚老人。

隻見那老人眼中精光一閃,輕輕說了句:“好功夫。”

隨後他看向左冷禪,道:“那小子,的確是先天。而那嶽不群,武功也不低。現場除了你我與那小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聞言,左冷禪隻覺得壓力倍增。

他們這一個又一個,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個令狐沖還不夠,又出了一個方柏,如今又有一個嶽不群。

自己明明都出賣尊嚴,請了朝廷的幫手,為什麼還不能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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