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炎君水鬼

-

這場戰鬥結束,眾人的歡呼聲更加激烈,一些人甚至趴在看台上看著黑紋虎離開。

碾壓式的戰鬥結束了,眾人久久不能回神,尤其是那頭黑紋虎身上散發出的氣質更是讓一眾修士自愧不如。

青鱗蟒的屍體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鮮血潺潺而流,將地麵染紅。

黑紋虎才這纔剛消失不見,又從通道裡走出來兩道身影。

身影一大一小。

大的是妖獸,小的是人類。

隻見那頭妖獸王庸和陳吉都是熟悉的很,正是沙漠獨角蜥蜴,隻不過這頭沙漠獨角蜥蜴的修為不過是築基前期而已。

另外一道身影,隻見他披頭散髮,渾身臟亂不堪,他低著頭,邁動腳步,向著場中走去。

“這是阿黑,我認識。”

“你認識?“眾人疑惑的看著這個凝氣後期修士。

“不……不是,是我知道他,他在這鬥獸場中也算是小有名氣。”那修士趕忙皆是道。

“哦~”眾人轉過頭,不再理會他。

隻見阿黑一出場也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一旁的沙漠獨角蜥蜴還不知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隻見沙漠獨角蜥蜴在地麵上快速爬行,朝著阿黑所站的地方衝了過去。

阿黑見狀,隻見他雙手頓時燃燒起青黑色的火焰,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

沙漠獨角蜥蜴的身軀頓時變成了土黃色,宛如被一層堅硬的黃沙覆蓋。

“這……?”

“這阿黑是一名血道修士?“一人激動的說道。

“對啊,喂,老兄,你有冇有搞錯啊,你激動個啥哦,這裡原本就是石丘城的囚牢,有血道修士很奇怪嗎?”一人看著一旁的人如此激動一臉嫌棄的開口道。

一些人聞言,似是才反應過來,皆是閉口不言,他們也怕被人當成白癡。

“聽聞血道修士出手狠辣,歹毒異常,這次總算是能夠一睹其風采了。”一些人感慨道。

一些散修固然是修煉了血道手段,也不會輕易去施展,除非是逼不得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因為一旦自己修煉血道的手段暴露,那麼迎接自己的則是無休止的追殺,冇有人會放著安安穩穩的日子不過,去過那被人追殺的生活。

當然一些修為高的修士除外,因為他們根本不怕被追殺,但散修又有幾個實力高強之輩呢。

隻見場中,阿黑此刻青黑色火焰已經覆蓋全身,沙漠獨角蜥蜴此刻也到了近前,隻見他獨角上光芒流轉,身上的黃沙硬甲也更加緊實。

隨即隻見它用獨角撞向了阿黑。

阿黑此刻伸出雙手抓住了它的獨角,隻見阿黑被撞的向後滑行了幾步才堪堪停住。

沙漠獨角蜥蜴見此連忙想要乘勝追擊,隻見它扭轉身軀,尾巴抽動想要將阿黑黑抽飛出去。

阿黑見狀,趕忙鬆開雙手,接著身子一矮,鑽到了沙漠獨角蜥蜴的腹下,沙漠獨角蜥蜴尾巴抽空,整個身子也是一個不穩。

阿黑在沙漠獨角蜥蜴的腹下,朝著沙漠獨角蜥蜴的腹部一拳轟出,泛著青紅火焰的拳頭擊在了沙漠獨角蜥蜴的小腹上。

沙漠獨角蜥蜴頓時便被轟飛了出去。

“鐵血神火拳!”阿黑嘶啞的喉嚨的傳出來一聲低喝。

隨即隻見他一個跳躍,跳上到了沙漠獨角蜥蜴的身上,雙拳上的火焰燃燒的更甚了。

他一拳拳砸下,火焰激射,沙漠獨角蜥蜴嘁聲慘叫,它奮力甩身想要將阿黑給甩下來,誰知阿黑彷彿長在了他的身上似的怎麼也甩不下去。

鮮血從沙漠獨角蜥蜴身上滴落,那些鮮血遇火而燃,它身上著起來火焰,阿黑依舊是一拳拳的轟著彷彿不知疲倦一般。

沙漠獨角蜥蜴身上的火焰此刻燃燒的更甚了,這就是鐵血神火拳的特有的能力,遇火而燃。

沙漠獨角蜥蜴慘叫逐漸變得嘶啞,它已經冇有力氣再折騰了。

這時阿黑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隻見他轟打的地方此刻出現一個黑漆漆的坑洞,裡麵的血液被燃燒一空,整個沙漠獨角蜥蜴此刻正劇烈的燃燒著。

阿黑跳下了沙漠獨角蜥蜴,接著頭也不回的便向著來時的方向而去,他自始至終都冇有看眾人一眼。

在沙漠獨角蜥蜴的映襯下,此刻的阿黑顯得更加強大,且恐怖。

阿黑走後,眾人激烈怒吼,這種拳拳到肉的打鬥看的實在是太舒服了,看到眾人熱血沸騰,恨不得找人乾上一架,但想到金丹期修士的話,他們又將這念頭狠狠的壓了下去。

阿黑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沙漠獨角蜥蜴卻在場中燃燒著。

“不愧是為魔道修士,這種戰鬥手段聞所未聞。”

“那是你見識淺薄,冇見過更加狠辣的。”

“哦?你見過?”

“那當然!那場麵真是屍橫遍野,慘不忍睹……冇有身臨其境,說了你也理解不了。”那修士一陣胡侃成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王庸在一旁聽的暗暗發笑,卻是並冇有理會他們。

接下來的時間,就隨著又幾場戰鬥流逝而去。

一晃已是第三天時間,三天時間幾乎上戰鬥時刻不停,眾人的歡呼聲也從冇斷過。

眾人都是修士,這點時間對於眾人而言也許隻是簡單的一個閉關就過去了,所以他們並不感覺疲憊。

然而這一場戰鬥完畢,隨著一隻妖獸將一名人類修士吞進腹中而結束。

場中卻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狀態,而鬥獸場中也不再有人影或是獸影出現。

大家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甚至有人專門是為此而來。

一群人紛紛喊著炎君和水鬼稱號,而這兩位也絲毫不負眾望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隻見一個**著上身,下麵穿著一條過膝長褲,赤著雙足,臉戴黑鐵麵具的人影出現。

他身材壯碩,皮膚呈血紅色,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場中。

另外一人,身著一襲粗布麻衫,同樣赤著雙足,臉戴黑鐵麵具,一頭長髮迎風而舞,卻是黑紅色。

從裝扮上看,二人都是男性,這點眾人一眼就可看出來,但二人都戴著黑鐵麵具是什麼意思,難道囚犯也有尊嚴嗎?

一些人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