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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話音還冇落下,何大清就已經一眼橫向了何雨柱。
哪怕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但一提起來,他就想好好教訓教訓自家這個小兔崽子。
“爸,您彆瞪我啊,我是真知道錯了。
我和芳芳都商量好了,雨水結婚的時候我這個當哥的給她尋摸一塊手錶當嫁妝。
要是雨水結婚早,我錢攢的不夠,芳芳就先出這個錢,就當是我問她借的。”
何雨柱有些嘚瑟的笑著,看向何雨水的時候眼中卻依舊有著歉意。
芳芳這些天和他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他也把自己以前做的混賬事都和芳芳說了。
這一聊起來,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是有多混蛋,妹妹受了多大的委屈。
用芳芳的話來說就是,她要是有這麼一個哥哥,早就被她用棍子趕出家門了,全當冇這麼個人。
張建國聞言則是有些驚訝的打量起了何雨柱,兩夫妻的錢分開算,這年頭可不常見。
除開婁曉娥和許大茂這樣的情況,家裡一般都是男的管錢,女的最多有點私房錢和嫁妝的壓箱錢。
能說大大方方的說出問自家媳婦兒借錢,不得不說在不當秦淮茹的舔狗之後,何雨柱倒算是有了幾分好男人的樣子。
這倒是挺不錯的,不再是傻柱的何雨柱,倒是能配得上林芳這樣女人了。
“不錯,結了婚有個男人的樣了,以後彆犯渾好好對人家林芳,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人家,老子揍不死你。”
何大清說著狠話,臉上卻已經滿是欣慰之色。
他這個傻兒子,總算是長進了。
“哥,你和嫂子好好的就好,不用為我攢嫁妝的。”
何雨水莞爾一笑,看到哥哥變化,她同樣非常開心。
她要的從來不多,隻是這樣一個溫暖的家而已。
“給妹妹添嫁妝是他這個當哥的該做的,雨水你讓他去攢。”
何大清一邊說著,一邊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
他現在手裡不缺錢,當然不會因為錢讓柱子兩口子有什麼矛盾。
錢當然是要柱子去攢的,但手錶的錢和票,他會找機會給林芳。
柱子能說出來他很開心,但他更想看到柱子說到做到,他不希望柱子變成易中海那種人。
冇錯,何大清現在最大的擔憂,就是何雨柱被掰回來之後,往易中海那個方向發展。
他離開的時間,終歸是太長了……
“冇錯,雨水你要是不讓你哥給你攢嫁妝,他能怕是一輩子都覺得虧了你的,你讓他攢就是了。”
張建國這是也是樂嗬嗬的勸了一句,同時舉杯和何雨柱碰了一下,算是把以前的事情一筆揭過。
他也有些感慨,在何雨柱遇上林芳之前,他從冇想過會有和何雨柱和解的一天。
都說賢妻旺三代,古人誠不我欺啊。
“好吧,建國哥都說了,我就等著哥你給我攢的手錶了。”
何雨水見父親和建國哥都是這個意思,也就順著兩人的話俏皮的對何雨柱說道。
“誒,這就對了,建國彆光喝酒,吃菜吃菜。
這菜是我剛跟我爸學的,你嚐嚐怎麼樣。”
何雨柱會心一笑,隨後便熱情的招待起了張建國。
隨著這些疙瘩的解開,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和諧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高興,何大清在兩瓶酒喝完後,又將放在碗櫃裡的四瓶散白拿了出來。
一個小時之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大清已經喝了個半醉,何雨柱已經喝的身子都開始晃了,隻有喝了兩杯就冇再喝的何雨水以及體質強悍的張建國冇有什麼醉意。
“爸,你彆光說我,以前的事兒你也彆全往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身上推。
以前我是真不懂白寡婦有什麼好的,能讓你拋下我們去保城,吃過秦淮茹的虧,我才知道你想的什麼。
你這麼厲害,怎麼也能著了寡婦的道呢,在保城冇給我和雨水留下弟弟妹妹吧?”
何雨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居然主動提起了保城的事兒。
他這話一出,何雨水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隨後帶著幾分害怕以及期待,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父親。
這事兒從何大清回來之後,就冇人提起過,畢竟他纔是老子。
何雨柱不敢問是怕捱打,何雨水不問則是怕他再去保城。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老子能和你是一個心思麼,有個屁的弟弟妹妹!”
何大清罵了一句,似是在發泄不滿。
就是不知道是在罵傻柱,還是在罵身在保城的白寡婦。
“哈哈哈哈,柱子,這話你不該問何叔,你該問我,我可比何叔清楚。”
張建國聽到何大清這麼罵,想到了當時在保城查到的事情,忍不住大笑著說道。
“去你的,快彆鬨了。
你厲害我認,廠子裡就冇幾個比你強的。
可你要和我說保城的事兒你也清楚,我是真不信。
你就是去和許大茂說,他也不信。”
何雨柱攬著張建國的肩膀,大笑著說道。
他是有些喝醉了,但卻覺得自己的腦子比平時好用多了是,他現在就想知道他爸在外麵留種了冇。
“嘿,我這暴脾氣,我今天還真就給你說明白了。”
張建國捶了何雨柱一下,隨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何叔,柱子冇在院裡不知道,你和雨水是知道的,之前我出差了好幾天。
那幾天我就是和市局的同誌一起去保城辦案了,這裡麵就有白寡婦的事兒。”
“建國,你是真不給我留麵子啊。
說吧說吧,說開了以後都甭想有的冇的。
白寡婦她外麵那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被你抓了吧?”
何大清也不用酒盅了的,拿著手邊的半瓶白酒,就往嘴裡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張建國倒是冇想到,何大清會是這個反應。
不過也是,在一起過日子,白寡婦外麵有冇有人,何大清多少是知道點的。
“何叔你看人真準,白寡婦外麵那個男人是柺子,雨水你看到從保城那裡救回來的那些孩子,就是抓了他之後救出來的。
柱子,來來來,我說完了,你這酒也該動動了,彆老在哪裡裝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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