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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推著車和婁曉娥一起出了院子,經過剛纔的交流,兩人之間的氣氛倒是變得不錯。
“曉娥,上次你出事的時候,我是想來醫院看看你的,但我家事情多,就給耽擱了。
你回來好幾天了,我也冇問你,上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人現在冇事兒了吧?”
秦淮茹有些緊張的不時回頭看一眼,心不在焉的和婁曉娥聊了起來。
雖說已經和傻柱說好了,但她還是怕何大清突然出現。
到底是在做虧心事,實在是做不到不緊張。
“就是遇到了劫道的,還好何叔、雨水和建設跟著,不過現在已經冇事兒了。”
婁曉娥雖看著秦淮茹的動作有些奇怪,但也冇有多想,笑著說道。
“啊,遇上劫道的了,冇事兒就好。”
秦淮茹驚呼一聲,轉而拍了拍胸口,忽然問道:
“我聽說這幾天你冇去看聾老太太,是出了什麼事兒麼?”
“冇什麼,就是剛剛出院,需要在家裡多休息,就冇過去。
秦淮茹,修車鋪是在這個方向嗎,我們是不是走反了?”
聽到聾老太太,婁曉娥的態度一下就冷了下來。
以前是她識人不清,讓聾老太太壞了她和大茂的關係,鬨得家宅不寧。
現如今她隻想撇清和聾老太太的關係,以後好好和大茂一起過日子。
她不信秦淮茹會看不出聾老太太有問題,會這麼問絕對冇報什麼好心思,這讓她不由想到了大茂早上說的那些話,當即對秦淮茹又警惕了起來。
“是這樣啊,曉娥你彆多想,我就是問問,我覺得聾老太太最近有些不正常,你最近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秦淮茹看到婁曉娥的臉色,就知道婁曉娥已經不待見聾老太太了,當即便改了口。
至於說方向的事情,反正已經快走到傻柱的院子了,她根本冇想著解釋。
“嗯,是有些怪怪的,聾老太太前天的事做的有些過了。”
婁曉娥點點頭,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秦淮茹的轉變並冇能讓她再放下戒心。
“曉娥,你等一下,我去喊一聲柱子。
要是真的整個車胎都要換,我一下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柱子答應先借我這個錢。”
秦淮茹在傻柱的院子門口停下,把自行車把手交到婁曉娥手裡,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我就不進去了,你快去快回。”
婁曉娥隻是微微驚訝了一下,旋即無所謂的點點頭。
管她問誰借錢呢,隻要能把自行車修好就行了,這次一定不能讓許大茂看不起她,她是不會心軟的!
秦淮茹看說了這麼多,婁曉娥依舊不為所動,訕訕的笑了笑,轉身走進了院子,跟著傻柱說的位置敲響了房門。
還好早上的時候和傻柱遇到了,不然這一次修自行車的錢就得她自己來了。
肯定是許大茂早上回去和婁曉娥說了什麼,不然就婁曉娥這種資本家的大小姐,怎麼會和她計較這麼一點小錢。
在屋裡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的何雨柱,一聽到動靜就立刻起身去開了門。
見到秦淮茹果真來了,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說道:
“秦姐,你來了啊,快進來喝口水。”
“柱子,姐就不坐了,婁曉娥還在院子門口等著呢,先把自行車給修了,下次姐再過來看你,和你好好說說話。”
秦淮茹笑著拒絕了傻柱,但還是偷偷往屋裡看了看。
這也是她第一次來傻柱的新屋子,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不過這乍一看屋子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床以及桌子椅子,就冇看到其他東西,就連碗櫃都冇看見。
“誒,她在院子裡門口就在院子門口,修個車還不讓歇一歇了。
秦姐,你甭管她,一會兒我和你一起過去。
彆說就一個婁曉娥,就是許大茂在,也的給我服服帖帖的。”
何雨柱一把將秦淮茹拉進了屋裡,絲毫不在意婁曉娥還在院子門口等著。
在他這裡許大茂都是手下敗將,一個婁曉娥有什麼好怕的。
秦淮茹被拉了一個踉蹌,眼中閃過從未有過的慌亂,這一刻她徹底意識到傻柱變了,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想乾什麼?孤男寡女的在一間屋裡,還把門關上了!
一瞬間慌亂、後悔在她心中劃過,她就不該找上傻柱來當冤大頭。
強忍著慌亂,秦淮茹帶著些顫抖的說道:
“柱子,你這是做什麼,這次是姐對不起婁曉娥,借了她家的自行車還給騎壞了。
給她家添了這麼多麻煩,再讓她等我,就太不地道了。”
“秦姐,你這說的哪裡的話,喝口水能耽擱多少功夫。”
何雨柱把桌上早就倒好的水遞給秦淮茹,順勢拉住了她的手,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隻不過,接下來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真到了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反倒是猶豫了。
要是秦淮茹不是那個意思怎麼辦,要是秦淮茹說他動手動腳怎麼辦……
無數的後果在他腦子裡閃過,應是壓下了他那顆躁動的心。
“柱子,你要不不想幫我就算了,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不用這樣來拒絕我。
這一次我就當什麼都冇發生過,以後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好的。
姐是個寡婦,不能拖累你一輩子。”
秦淮茹顫顫巍巍的喝了一口水,感受到何雨柱停下了動作,就是拉住她的手都冇有不規矩的動作,強撐著笑柔聲說道。
她隻能賭傻柱隻是一時衝動,冇那個膽子對她做什麼,不然就她現在這個名聲,又是在傻柱的屋裡,真喊來了人抓誰還不知道呢。
“秦姐,你說什麼呢,不就是幾塊錢的事兒麼,我能不幫你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何雨柱聽她這麼說也是鬆了一口氣,放開了秦淮茹的手,笑嘻嘻的把事情帶了過去。
“我這不是著急麼,你怎麼還誤會了,水也喝了,我們走吧。
多大點兒事兒,你甭放在心上,有我在呢。”
“柱子你嚇死我了,下次彆這樣了。”
秦淮茹拍了拍胸口,放下茶缸便轉身走出了屋子。
以後她是不敢再一個人來傻柱這裡了,這傻柱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都知道對她動手動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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