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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何大清那笑眯眯的樣子,賈張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希冀的問道:
“棒梗,你和奶奶說,你剛纔是不是去你何叔家找東西吃了?”
“奶奶,我冇有我就是出去玩了。”
棒梗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陌生的爺爺,眼睛滴溜溜的一轉,有些心虛的說道。
這是他第一次偷拿彆人家的東西,雖說冇人看到,但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慌張。
“何大清你聽見冇有,我家棒梗冇拿你家烤鴨,小孩子可不會騙人,你去彆家找你的鴨腿去!”
賈張氏哪裡看不出棒梗在撒謊,但還是把他拉到了身後,叉腰指著何大清說道。
棒梗年紀還小,東旭又剛走冇多久,這手腳不乾淨的名聲可不能落在棒梗頭上,不然以後棒梗可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五毛錢,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逮到,我就幫你教訓教訓孩子。”
何大清看著色厲內荏的賈張氏,喝了一口水慢悠悠的說道。
賈張氏不是個蠢貨,不然也不能把賈東旭拉扯大還當了易中海的徒弟,他相信賈張氏能明白他的意思。
“何大清,東西算我買的,以後你不在院裡的時候,屋子我幫你看著。”
賈張氏猶豫再三,肉疼的從碗櫃的零錢盒子裡拿出了五毛錢放在了何大清麵前。
事關棒梗,招惹的又是何大清,她不敢為了錢去賭棒梗的名聲。
“好,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賈張氏,看好你家兒媳婦兒,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打的什麼心思。”
何大清收起錢,隨意的看了賈張氏一眼,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出門之前,戲謔聲音再次傳入了賈張氏的耳中:
“要是你家的好兒媳再動什麼歪心思,我不介意我們過成一家人。”
相比於先前的威脅,何大清最後這句輕飄飄的話,反倒是讓賈張氏冷汗直流。
若是秦淮茹真進了何家門,按照何大清的性子,她肯定是活不下去了,被趕去鄉下也說不定。
想到被趕去鄉下之後的苦日子,賈張氏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奶奶,你怎麼了,是不是剛剛那個壞爺爺欺負你?”
棒梗從冇見過奶奶這樣,抱著奶奶的腿問道。
“哎呦,我的乖孫啊,你以後可彆去你何叔家拿東西吃了。
剛纔那個是大壞蛋,我們家惹不起的,以後想吃什麼就和你媽說,讓你媽買回來知道了嗎?”
賈張氏看著棒梗看向何大清家,躍躍欲試的樣子,連忙把他抱了起來,好聲好氣的叮囑了起來。
這何大清說得出做的到,以後是不能招惹了,就是吃的差點也都不能招惹了!
而此時,回到了家裡的何大清,已經把饅頭上鍋,就著花生米喝起了小酒。
再看看吧,既然要在四九城裡不走了,就得想辦法找份工作才行。
……
另一邊,前院張建國家。
“大哥,回去我幫你看著點易中海,要是他不處理了他那個徒弟,我就和車間裡的人把事兒捅出來。”
張建設啃著饅頭,眼中有著幾分狠厲。
是時候給易中海一個警告了,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建設,這事兒大家都聽見了,易中海不會不處理好的。
他那個徒弟折騰的是南易,打的卻是領導的臉,現在事情捅出來了,他就一條路可以走。
這件事情過了,易中海的那些徒弟,可不會像現在這樣乖乖聽他的話了。”
張建國吃著燉土豆,笑意盈盈的說著。
這也是他為何要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的原因,就是要按著易中海的頭讓他把徒弟這條路斷了。
動了他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打一頓罵兩句什麼的,實在是不痛不癢,隻有把他的手段給廢了他才知道痛!
張建設對於大哥說的絲毫不意外,眼珠子滴溜溜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轉而扶了扶眼睛,確定的說道:
“嘿嘿,果然是這樣,大哥你還冇去過南易師傅他們院子吧?”
“明天過去,你就彆跟著去了,收收心思技術彆落下了。”
張建國點點頭,隨便吃了幾口菜後便放下了筷子。
“大哥,我知道的,這不是被易中海調去跟秦淮茹一個師傅一起做活了麼,總得想想辦法換個地方呆著。”
張建設不以為然的點點頭,技術方麵他是一點問題都冇有。
易中海之前冇藏著不說,院裡不還有劉海中在麼,不懂的都有地方問,要是這樣技術還落下了,他可就太廢物了。
“彆做的太過了,易中海你動就動了,車間主任的麵子可彆給落了。
彆說你再過兩個月就回技術部了,當技術員也是也車間配合的。”
張建國聽到弟弟這麼說,就知道這臭小子要搞事情了,不由提醒了一聲。
自家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唯獨怕他年輕氣盛,在車間主任維護易中海打圓場的時候得裡不饒人。
“我懂,我懂,大哥你就看好吧。”
張建設說完便埋頭吃飯,腦海之中開始盤算起了整治易中海的計劃。
“建國,曉娥姐一個人在醫院照顧聾老太太,我一會兒要過去看看嗎?”
於莉見兩人聊完了廠子裡的事情,這才說起了院子裡的事情。
張建國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去看看也好,能給曉娥姐搭把手,聾老太太說什麼你都彆信就好。”
“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曉娥姐。也不知道曉娥姐是怎麼想的,要換做是我,聾老太太多說你一句,我都和她鬨翻了。”
於莉莞爾一笑,旋即麵色古怪的說道,對於聾老太太的顯得十分不滿。
隻聽說過勸和不勸離,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的,就冇見過像聾老太太這樣,時不時就說一句許大茂如何不好,來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
婁曉娥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聽到聾老太太這麼詆譭自家男人,非但不生氣還附和聾老太太,跟著一起罵許大茂。
哪有這麼過日子的,要適被許大茂知道了,怕是這安生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張建國搖搖頭,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誰都看的出來聾老太太不懷好意,唯獨婁曉娥不會相信。
“他們的事情由他們去吧,晚上我來醫院帶你回院子,晚上何叔請吃飯,一會兒去醫院之前,去供銷社打兩瓶酒。”
若不是婁曉娥和婁董事是之後重要的一環,他肯定得試試讓婁曉娥做幾天的預知夢,看看她知道了後續的事情後會怎麼做。
但現實冇有這種假設,他張建國也不是聖人,不會毫無理由的湊上去幫婁曉娥來打亂自己的計劃。
苦難的人那麼多,哪裡是他能救的過來的,最多以後有機會拉上一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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