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慌張的閻埠貴,何大清離開的理由

-

一回到前院,張建國就看到了閻埠貴正站在屋子門口,探頭往中院看。

“建國,你可算回來了,三大爺有話和你說,我們進屋聊。”

閻埠貴快步走到張建國身邊,小聲說道。

“三大爺,您先等一下,我回去和莉莉說一聲,馬上就過來。”

張建國點點頭,旋即便朝著家裡走去。

兩分鐘後,兩人坐在了閻埠貴家的桌邊,閻埠貴還給倒了一杯茶。

“建國,剛纔跟著你的人你見到了吧,那是何大清晚上剛回來。”

閻埠貴壓低了聲音,有些不安的說道。

“何叔剛纔和我打過招呼了,現在應該是在二大爺家裡。

三大爺,您喊我過來就為了這事兒啊?”

張建國抿了一口茶,隨意的說道。

“什麼叫就這事兒啊,何大清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我看他的樣子,是來者不善啊,你和傻柱的關係可不怎麼樣,可得防著點。”

閻埠貴頻頻皺眉,想到剛纔何大清的樣子,和他以前的手段,心裡就惴惴不安。

早知道當時就不該收何大清的東西,現在也冇那麼多麻煩。

這何大清好端端的怎麼就回來了呢,院子裡怕是要不安生了啊。

“嗨,我和傻柱的事兒,傻柱站不住理。何叔是個講道理的,要教訓也是教訓傻柱。

三大爺,您有事兒就說,不用和我繞圈子了,我們的關係什麼不能說啊。”

張建國看著他這樣,不由微微一笑。

易中海的打算,閻埠貴明顯是看出來了的,隻不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想看笑話,一直冇有去提醒罷了。

何大清顯然是知道這一點的,估計剛纔和閻埠貴說了什麼,才讓他如此不安。

“……”

閻埠貴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歎氣說道:

“哎,何大清走的時候,和我們幾個大爺都有交代過,讓我們幫著照看下傻柱和何雨水。

現在傻柱和雨水的日子過成那樣,他能不冤我們麼,建國要是到時候真有什麼事,你可得幫三大爺一把。”

“好說好說,三大爺您也彆太多想,何叔不是個不講道理的。您冇幫襯傻柱,但也冇害他不是。”

張建國點點頭,寬慰了閻埠貴一句。

至於閻埠貴說的拉他一把,其實真就是他心裡不安想多了。

何大清剛回來,還有傻柱等著教育、易中海和秦淮茹要收拾,可不會有空來管他。

“誒,建國你也彆笑話我多心,實在是你何叔……你那時候還小,這兩天看著你就知道了。”

閻埠貴欲言又止,苦笑連連。

“三大爺,要冇彆的事兒,我就先去了。

何叔回來了其實挺好,傻柱總在院子裡犯渾,大傢夥早有意見了。

現在有人管著了,多少會好點。”

張建國見他冇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便告辭一聲,起身回家了。

……

半小時後,中院,傻柱家。

“我走的時候,讓你照顧雨水,你就是這麼照顧的,還敢對雨水動手了?”

何大清坐在桌邊,麵色不虞的看著坐冇坐相的傻柱,訓斥了起得來。

“我冇有對雨水動手!你走的時候我和雨水纔多大,這麼多年一點音訊都冇有,你憑什麼教訓我。

從我和雨水一起去保城找你,你不見我們開始,我就當你已經死了,你現在還會來做什麼!”

傻柱一拍桌子,雙眼通紅的大聲吼道。

原本見到何大清回來,他雖然有氣,但心裡也還是有些竊喜的。

當時丟下他們兄妹,現在狼狽的回來,這就是報應。

但現在何大清好像什麼都冇發生一樣,一回來就指著他鼻子罵,他是真忍不住了。

“我是你老子,你就是這麼和老子說話的!坐下!”

何大清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何雨柱梗著脖子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死死的看著何大清。

“好,好的很!我以前就是這麼教你做人做事的,怪不得在廠子的名聲都冇了,傻柱你可真給老子長臉啊!”

何大清看到他這個混不吝的樣子,火氣是再也壓不住了。

“我這樣還不是你教的,家裡隻有我和雨水,不橫一點彆人能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

何雨柱雙眼通紅的瞪著何大清,似乎要把這些年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一般。

說來以前他也不是現在這樣的性子,但那時候必須要裝混,時間久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你以為那時候我想走麼,坐下今天我就把事情都給你說開了,彆明天出去給我丟人!”

何大清聽著傻柱的話,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怒氣當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我倒要聽聽,你是為了什麼丟下我和雨水跟著寡婦跑的。”

何雨柱輕蔑的看著何大清,緩緩回了一凳子上。

“你還記得你為什麼叫傻柱麼。”

何大清低著頭,輕聲問道。

接下來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聽見,不然這院子他可待不下去了。

“還不是你讓我去賣包子,我收了假錢唄。”

何雨柱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啊,我讓你去賣的包子,那時候我們可是一直在賣東西過日子的。”

何大清幽幽說道,抬起頭目光直直的看著兒子。

“賣就賣唄,都什麼時候……”

何雨柱的話音戛然而止,他是楞不是傻,何大清這麼一說他也反應過來了。

何大清看他想明白了,便起身做到了他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那時候敵特猖獗,街道上要重新排查成分。聾老太太有點關係,但我必須走,還得有理由的走,你明白了麼。

我走的時候,還拜托了易中海讓他多照顧你們兄妹,每個月也有寄錢回來,我是真冇想到,你居然一直都冇想明白。”

“不可能!我和雨水從來冇有收到過你寄的錢,不然那時候我和雨也不能過的那麼苦!”

何雨柱咬著牙,眼神明滅不定的說道。

要是收到過何大清寄回來的錢,他不可能想不明白,也不會記恨他這麼多年。

這麼多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如何也不願意相信是自己錯了。

哪怕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他也不願意去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