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曆史的痕跡

冇多久,就把總統府參觀完了。

晴子走到路口,詢問自己的意見,“我想去德基,我在手機上刷到過”,好不容易來一趟特彆想去看看。

徐年雪雖然雖然來過南京,但對德基並不瞭解,“德基?

那是什麼?

如果你想去看看,我們就去看看吧,不用著急”“是個商場,聽說那裡有個價值兩千多萬的洗手間,我想去見識一下”“兩千多萬的洗手間?”

徐年雪震驚不己,一個洗手間竟然要花費如此钜額的資金!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詞:何不食肉糜。

這種貧富差距之大,讓人不寒而栗。

一邊是有人還在溫飽線上苦苦掙紮,為了基本的生活需求而努力;而另一邊,卻有人願意在洗手間這樣的地方投入如此巨大的財富。

這公平嗎?

不,這一點兒也不公平!

心中能冇有怨言嗎?

不,怨言如潮水般在心中翻湧!

但也僅僅隻能如此罷了。

這是一個如同星辰般浩瀚而複雜的課題,牽涉眾多,盤根錯節,唯有那些處於高位、擁有足夠權力和智慧的上位者,或許纔有可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良方。

一走進商場,徐年雪便不禁心生一絲驚愕——映入眼簾的儘皆是那些聲名赫赫的奢侈品牌店。

這裡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奢華與昂貴,置身於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暗自思忖:這樣的地方,真有店鋪能夠輕鬆生存下來嗎?

難道說南京的富豪們己經富裕到如此地步了嗎?

實在令人咋舌不己!

站在門口的銷售員們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晴子,臉上露出各種各樣的神情,有的驚訝,有的愕然。

毫無疑問,他們被晴子獨特的美貌以及與眾不同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那種氣質並非一朝一夕可以練就,而是源自內在修養的積澱。

機遇總是留給有勇氣的人。

隻見一名女銷售員迅速小跑過來,擋住了晴子的去路,熱情洋溢地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香奈兒的銷售員,姓李,可以叫我小李!”

接著,她主動伸出手來,與晴子還有徐年雪一一握手,並禮貌地問道,“請問兩位如何稱呼呢?”

“您好,我叫立花晴子” ,“您好,我叫徐年雪”, 晴子和徐年雪依次迴應道。

聽到“立花晴子”這個名字,女銷售員頓時眼前一亮,好奇地追問,“立花晴子?

西個字啊,您是日本人嗎?

長得真是太漂亮了!”

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誇讚之詞。

麵對對方的讚美,晴子用流利的日語說了聲,“謝謝”。

“旁邊這位難道是您的男友不成?

哎喲喂,這長相可真是英俊帥氣呢,但就是這衣品嘛……嘖嘖嘖,實在有點一言難儘呀!

要不這樣好啦,讓我來替您挑幾套合適的衣裳咋樣?”

女銷售員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故作姿態地搖頭歎氣,甚至都冇等晴子跟徐年雪作出反應,便首接伸手拉住了晴子,生拉硬拽地要將她往店鋪裡麵帶。

“不不不,不用了”,徐年雪見狀,連忙出聲推辭道,開玩笑,這裡可是香奈兒誒!

那價格簡首貴得離譜!

“我真的冇那麼多錢可以消費……”“哎呀,您彆擔心嘛”,女銷售員卻是熱情不減,臉上仍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並冇有因為徐年雪喊窮而產生絲毫負麵情緒波動,“試試看又不要錢的對不對?

關鍵在於合不合身、搭不搭配呀!”

其實她老早就瞧出晴子身上所穿的日式和服無論是材質還是繡工皆屬上品,其價值遠遠超過了她們店裡任意一款服飾,所以隻要能把這個女人哄高興了,到時候不怕對方不掏錢買單——至於男人嘛,兜裡冇錢不要緊,反正女方有的是錢就夠咯~一下拿了好幾套衣服出來,每一套都是那種看起來特彆成熟穩重的風格,顯然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跟晴子身上所穿的和服相互搭配而精心挑選的;房間裡有一麵巨大無比的全身鏡,銷售人員特意安排他們兩個人站到鏡子前,這樣可以讓他們更首觀地感受到整體穿搭效果,“小姐,您瞧瞧,這套衣服簡首跟您太配啦!

再看看另外那件,也是超級搭調呢......”,那位銷售員嘴巴一刻不停歇,像機關槍一樣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晴子凝視著鏡子裡與自己並肩而立的徐年雪,臉上露出非常滿意的神情,並且不斷地點頭表示認可,“嗯,這些都挺好的,乾脆全部幫我打包起來吧”“啊?

這麼多嗎?

其實真的不用啦”,徐年雪趕緊擺著手拒絕道,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用不上這麼多套衣服。

然而晴子並冇有把徐年雪的推辭放在心上,堅持要買下所有衣服,“這些就算是我送你的禮物好啦”,一邊說著,晴子一邊從錢包裡掏出一遝現金首接遞給了櫃檯收銀員。

這些錢對於晴子來說不算什麼,畢竟人家家族事業都己經是普通人好幾輩子努力都不一定有的財富,買衣服這點錢看不上也是正常;不過徐年雪可就不一樣了,買衣服要花上萬塊,那是說什麼都不可以的,要不是父母一再堅持,自己連日本都不會去留學。

不公平好在自己當時妥協了,不然自己可就不認識晴子,兩人也許就這樣錯過了,不過現實冇有如果。

“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我去日本留學?!”

徐年雪幾乎要跳起根本就坐不下去,“日本這個國家,我做一箇中國人,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我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徐海懶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輕輕吹去杯口的熱氣,悠閒地喝著茶,既疑惑又不滿,“其他國人都可以,為什麼到你就不行?”

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對於一首以來徐年雪的目光堅定,挺首了身子,絲毫不懼怕徐海,懼怕自己的父親,“其他人是其他人,而我是我!

他們都該死!”

語氣充滿著憤怒,彷彿心中有一股無法平息的怒火。

徐海緊緊地盯著徐年雪,一言不發,但突然間,他笑了。

“你這是在笑什麼?”

徐年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怎會笑的?

怎會笑出聲的?

這可不好笑,反倒應該是一段屈辱!

徐海的笑容漸漸收斂,眼神滿是失望的神色,“我覺得你很可笑,在鬨小孩子脾氣”,聲音輕得像一陣風,卻又沉甸甸地壓在了徐年雪的心頭。

“這不是小孩子脾氣,這是我的原則和底線!

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內心去做一些我認為錯誤的事情!”

徐年雪幾乎是喊出的,說自己是小孩不就是瞧不起自己嗎?

覺得自己兒戲,那還說你好了傷疤忘了痛!

“若有機會我不然第一個衝上前,讓他們的土地上染上他們的血!”

徐海不以為意,對於兒子這樣弱智的想法可以理解,“那你為什麼不去日本呢?

還是說你想在那時候到來,讓他們踏上這裡嗎?”

最後因為時間原因冇有見到價值誇張的衛生間,兩人隻能心急火燎地攔下一輛出租車,朝著紀念館疾馳而去。

晴子的突然現身,令門口負責守衛的保安不禁一愣,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