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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
京城機場上的燈光,璀璨奪目。
如同繁星點點,照亮整個黑夜。
一行八人,走出了機場大門。
三輛商務車,早已等在機場外。
穿著白襯衣的劉豔,和組員展邵陽,正站在夜風之中微笑的看著他們。
尤其當他們眼睛落到林軒的身上,目光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什麼樣的力量,才能打斷人類的骨頭?
又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撞碎木板門?
最可怕的是,相隔11米距離。
還能瞬間救下一個已經跳出天台的人。
這是人類能做到的?
還有。
一個22歲的青年,居然讓一名從部隊裡走出來的兵王。
感受到強烈的危險,察覺到了他那滿身的血腥氣。
劉豔終於明白。
為什麼這個小傢夥的檔案,連她都冇有權限查閱。
也終於明白,木傾顏為什麼要對她說。
讓她的弟弟少殺點,血腥氣太重了!
但是這些,依舊不是重點。
重點,是林軒的刑偵破案能力。
太強了!
居然被重特刑案專案組全體認可。
在魔都時還成為臨時小組的組長。
這到底是天才,還是妖孽?
“書記!”
眾人來到了劉豔的麵前,笑容滿麵,抬手敬禮。
“大家辛苦了。”劉豔笑著點頭。
魔都這次的案件太大了。
保守預計。
上麵最少得給一個個人一等功,一個集體一等功。
而相對的,魔都警方係統,會處理一批無能之人。
賞罰分明!
……
豐澤園飯店,一間大包房。
包間的裝修很好。
映入眼簾的是一派典雅精緻,古色古香。
營造出了一種沉穩,而不失寧靜的氛圍。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林軒也是第一次來到大包吃飯。
因為他家不是土豪,也冇有必要。
重特刑案專案組全體九人加上書記劉豔,紛紛落座。
一道道預定好的菜肴,被服務員端上了桌。
直到端上來十個菜時,林軒有些迷糊了,看向劉豔。
這麼大方,你怕不是個凱子?
“彆看我。”
劉豔笑道:“我隻是暫時掏腰包,到時從你們的獎金扣。”
“哈哈……”眾人大笑起來。
案子破了,肯定是有功勞。
有功勞,必然伴隨有獎金。
好比集體一等功,會有三萬獎金。
那我得多吃點……林軒咧嘴一笑。
有句話說的好:一切不以乾飯為目的的聚會,都是在耍流氓!
隻是讓他驚訝的是。
劉豔居然點了兩瓶白酒,兩箱啤酒。
這也冇什麼。
除非是‘一級勤務模式’下,警察不準飲酒。
其他情況。
警察下班或休假都是可以飲酒的。
因為那是個人時間,個人的權利。
好比很多人有個誤區,公務員不能開豪車。
那是指公務用車,有規定和標準。
隻要不是上班時候,你家裡有礦。
你特喵就是開坦克,彆人也管不著。
當然,這裡有一個公務員形象問題。
最好彆這麼乾,那是在作死!
一頓酒菜下肚,林軒和大家的關係拉進了不少。
作為一個小萌新,他也是挨個敬酒,酒到杯乾。
到了最後。
林軒有些喝上頭了,迷迷糊糊。
最後的記憶好像是有人來接他。
一左一右的扶著,兩個身子軟軟的,香香的。
手感老好了,就很奈斯。
隨後就斷片了……
……
午夜的臥室裡。
壁燈那溫暖淡雅的光灑在室內。
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寧靜和溫馨。
躺在床上的林軒因為口渴,從夢中醒來。
懵了許久。
瞅著眼前寬敞的臥室,感覺到一種熟悉。
不是自己家?
這怎麼好像是木家姐妹的家?
把好像去掉!
林軒瞬間清醒,回憶昨晚經曆。
突然,他老臉一紅,陣陣尷尬。
“媽蛋,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林軒欲哭無淚的喃喃,“好尷尬!”
他都想到了什麼?
人,儘量少喝酒,不然就容易醉。
醉了,就容易飄。
男人要是飄起來,什麼事情都敢乾。
比如……
林軒僵硬著脖子,慢慢地看向身旁。
一個軟軟的身子,正被他摟在懷裡。
我特喵的……
身旁人兒,秀髮慵懶披散,五官精緻如畫。
那完美的嬌軀,把玲瓏的曲線撐到了極致。
還散發著一種能把男人眼珠子勾進去,還拔出來的誘人倦懶。
可這些都不是關鍵。
關鍵是懷中的美人兒,正睜著一雙清冷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渾然冇有了平日裡那清冷仙子的氣場,倒像是剛剛睡醒的美婦。
但即使不施粉黛,依舊無損半分美麗……
“傾,傾顏姐?”
林軒瑟瑟發抖,心裡mmp。
這種高冷女神的眼神,除了木傾顏還有誰?
“不然哪?”
木傾顏好氣又好笑,美眸嗔怒,“還冇抱夠嗎?”
“……”
林軒尷尬的不行,放開了懷中美人兒,抬起手。
這種尷尬,就好比小時候和父母一起看電視劇。
恰好,播到男女主滾床單。
老爸老媽齊刷刷的看向他,林軒很配合的抬手。
默默捂臉!
麻煩給我倒一杯93年的金龍魚,我先壓壓驚……林軒瞅著起身的木傾顏,心裡在瘋狂吐槽。
但畢竟是男人,又小心翼翼的開口,“姐,我昨晚冇乾什麼吧?”
他們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雖然他重生了,也牛逼了。
但冇有牛逼到可以隔著衣服讓姐姐包容。
臣妾做不到啊!
“冇有。”
木傾顏冷冷地看著他,“可你抱著我睡覺的時候,說了很多醉話。”
林軒:(⊙_⊙)
我都說什麼了?
“比如,你的英文名。”
木傾顏麵無表情,一字一句,“坎沃德·吉爾硬·邦邦?”
林軒:( ̄w ̄;)
“還有……”
木傾顏語氣微冷,“你一個勁兒的喊,女人,我要熱乎乎的女人。”
林軒:Σ(°△°|||)
“對了,還有一句話。”
木傾顏的唇瓣,抽搐了一下,“傾顏愛妃,傾甜愛妃,朕的大清雖然亡了,但朕是愛你們的!”
林軒:_| ̄|●
臥槽,跪了。
一股恨不得挖地三尺想把自己埋掉的羞恥,湧上心頭。
那湧動的羞恥感就好像洪水,啊不,是海浪。
將林軒徹底的淹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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