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這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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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蘊總算明白先前徐越所說了。

當時她問徐越,如何對付孫夫人。

徐越回,美男計。

結果還真是這樣!

驛站裏,秦蘊氣呼呼地坐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心中強大又偉岸,正直又磊落的徐師祖,怎麽會是這種人?

一旁,劉昂沙沉峰幾人也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夢樓第九層,孫傾的房間裏。

“道友不喝點兒嗎?這紅酒可是處女之血煉製而成,不僅美容養顏,味道也不錯哦。”孫傾嘴邊沾著一點猩紅,慵懶看著徐越。

徐越想了想,乾脆關掉耳麥,坐到孫傾對麵,笑嘻嘻地看著她。

畫麵就這樣詭異了起來,孫傾一邊喝著酒,一邊不遺餘力地誘惑著徐越。

而徐越則既不動手也不說話,隻是傻乎乎的呆笑。

再加上他那殘缺的門牙,活脫脫一個弱智。

片刻後,孫傾連續喝了**杯,人都有些醉了,徐越還在笑。

“道友,你不想做點什麽嗎?”孫傾輕聲道。

徐越搖了搖頭,我能說我剛纔已經好了嗎?

不能。

見狀,孫傾的臉上也不再春色撩人,逐漸變的正常起來。

“既然道友不是來尋歡的,那麽就是另有他事了?”孫傾沉聲道。

徐越點頭:“確實,需要向夫人借一樣東西。”

“不會是我的項上人頭吧?”孫傾驚訝道。

徐越愕然,隨後搖頭輕笑:“自然不是,我要借的,是這臨山城的傳送石。”

氣氛驟冷,過了好一會兒,孫傾纔開口問道:“想來,道友不是雲海宗修士吧?”

徐越也在打量對麵這個成熟的女人,笑道:“是不是冇關係,孫夫人也不必拖延時間,直接說給不給吧。”

“討厭。”

孫傾站了起來,走到徐越身後,如蔥玉般的細手在他肩上輕輕劃過,嬌嗔道:“道友就如此不解風情,都不願多陪奴家聊兩句嗎~”

徐越轉頭,聞著那若有若無的清香,看著那搭在自己肩上的芊芊玉手,忍不住伸手摸了過去。

孫傾嘴角微微掀起,看蠢貨一般地看著徐越。

男人,果然都一樣。

隨後,徐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猛地一個過肩摔!

砰!

屋內那雞翅木雕花的圓桌應聲碎裂,孫夫人的背結結實實砸了下去,立即咳了兩口鮮血。

但她的眼神卻冇有痛苦和憤怒,而是迷茫。

極致的迷茫!

一瞬後,一道歇斯底裏的尖叫在房中響起:“你瘋了嗎!”

說完,孫傾作勢就想站起來,但徐越卻按著她的手,將其死死壓在地上。

“孫夫人,收起你那些小伎倆,我不是來找你玩兒的。”徐越寒聲,眼中凶光乍現。

剛纔,這孫傾竟然釋放出一種清香,意圖迷昏自己!

還好徐越定力不錯,纔沒有中這蛇蠍女人的詭計。

“你……道友,你就放過人家嘛!”孫傾被壓在地上,臉色有些痛苦,但還是不忘向徐越拋媚眼。

徐越無言,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幾乎都要將孫傾的手臂掰斷了。

片刻後,孫傾終於忍不了了,尖叫道:“你這蠢貨!難道這輩子都冇碰過女人嗎!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一瞬間,柔聲細語消失不見,原本美麗的麵孔也變的猙獰無比,可謂反差極大。

看著幾近癲狂的孫傾,徐越冷笑,右手毫不留情地按下。

哢的一聲,孫傾的手臂徹底斷了,她的臉也在一刹那變的煞白,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想不通,徐越為什麽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都冇有,難道他的心是鐵做的嗎?

當然不是。

隻是徐越什麽樣的仙女冇見過,不說其他,熟識的就有倚帝山帝女牧初璿,其他還有好幾個。

再遠點兒,當初孤島上的小蘿莉藍如煙,也比她孫傾好上千萬倍。

更何況徐越一直藏在心底的那個仙域第一美人。

這些紅顏佳人不香嗎?

我得看上你這個公交車?

“嗬,孫夫人,交出傳送石,饒你不死。”徐越頓時殺氣縱橫,讓孫傾微微一顫。

這男的,不是在開玩笑。

“道,道友,慕容宗主生性暴虐,我若交給你了,豈不是自尋死路嗎?”孫傾哀求道。

徐越無言,手一轉,就抓住了孫傾的另一隻手,準備將其掰斷。

“等等!你這人怎如此狠心!”孫傾真的怕了,質問著徐越。

“我狠?你那一杯紅酒不知要害死多少妙齡少女,真是大言不慚。”徐越寒聲道,隨後哢的一聲,梅開二度。

屋子裏再次響起孫傾的慘叫,徐越也站起身來,暫時冇有折磨她了。

孫傾抬起頭來,眼中的怨毒清晰可見。

但她也準備屈服了,被徐越如此折磨,還不如一刀殺了她!

她美麗的身段,怎麽可以儘毀於此,就算死都不行。

“傳送石可以給你,但希望你有命去用。”

孫傾嘴角溢血,說完此話,口一張,就將一塊熒光剔透的石頭吐了出來,飛向徐越。

徐越皺眉,用靈力將那石頭定住,用水訣沖刷了好幾遍,才將嫌棄地將其收起。

整個過程看的孫傾麵色鐵青。

“孫夫人,您在嗎?”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

徐越雙目一凝,一把抓起孫傾讓其躺在床上,隨後掐著她的脖子,指了指門外,搖了搖頭。

孫傾本想大聲呼救,但感覺到脖頸間的力度,恐怕自己才發出一個音節,脖子就會被捏斷了。

“那個……我有些不方便,你等一會兒。”孫傾輕聲回道。

“哦。”門口傳來一聲明顯的失望,隨後就是遠去的腳步聲。

待四周平靜,徐越才寒著臉問道:“為何還要讓他等一會兒,你找死嗎?”

聞言,孫傾隻好坦白道:“我與他約好今日相見,臨時變卦的話,不是對大人您不利嗎。”

徐越盯著她,隻覺得手有點臟,緩緩鬆開了。

“嗬,孫夫人真是生意興隆啊。”

徐越有些口渴,在房裏轉了一圈,發現竟然冇有茶,隻有那種充滿罪惡的紅酒。

萬般無奈,徐越隻好從【現世百寶盒】裏換了一瓶礦泉水,問道:“說說,剛纔那人是誰。”

“慕容端,慕容極之子。”

噗的一聲,徐越吐了出來,一臉震驚地看著孫傾。

這他媽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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